青青未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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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篇的正文都在B站,是视频(同名)

白蚁丛生05(总要有一个人幸免于难吧)

娱乐圈|现背|三观不正

文轩|翔霖|银闪|祺鑫|文霖|等~

涉及大量现实元素!不要上升!不要上升!

依旧乱中有序,不想涉及剧透有些CP就没标

 

《白蚁丛生》05

 

注意一下时间

2025年是三年前,2028年是现在。

 

……

 

2025年12月底。

 

那年的冬天,冷的让人害怕。

 

但是对于宋亚轩来说,冻不死,他的心就能比路边积到脚踝的雪还要凉。

 

那种心口一寸一寸的钝痛,是连被公司勒令分手都没出现过的撕扯感,痛的他……碎酒瓶的玻璃碴扎进小臂,都毫不察觉。

 

窝在酒店沙发旁抬手掀了掀已经有点遮眼睛都头发,仰头,将大半瓶啤酒灌进了肚子里。

 

宋亚轩已经好几天没出过酒店房门了,自从看到贺峻霖和刘耀文缠在床上,他就把房门反锁,任由谁来,都死人一样不出声。

 

房门被断断续续敲了好几天,终于……从昨天开始变的安静。

 

终于安静了。

 

可笑的安静。

 

那种戛然而止就像一种映射,一种类似于终结的预告,冰冷又残酷的告诉宋亚轩,他分手以来半年多、所有关于“复合”的奢想,都是顽石坠海的空盼。

 

当真是可笑啊!

 

他最爱的人,和他亲密的好友,联手……刺伤了他。

 

“邦邦邦……”

 

诡异的敲门声登然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。

 

宋亚轩抬头往门口望,他在猜,来的人是谁,工作人员?还是他的几个哥哥,又或者,是想求得原谅的两个背叛者。

 

没等宋亚轩猜出个所以然,门外人哑着嗓子开口。

 

“亚轩,是我。”

 

是严浩翔。

 

宋亚轩突然反应过来,这几天接连不断的吵扰里,似乎从来没出现过这个人。

 

这个跟他同样都是受害者的人。

 

屋外的人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颓然,反而一身精致的妆造,看样子,似乎是刚刚结束了什么工作。

 

宋亚轩拧了拧眉,侧身用肢体语言询问那人是否想进屋。

 

严浩翔抬脚就往里走,两人擦身的时候,宋亚轩在严浩翔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。

 

因为太过了解,所以宋亚轩立马就确定,这股清冷的绵柔一定不属于严浩翔,有些熟悉,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。

 

房门关在身后,恍惚间忘了落锁,也没心情去关心别的细枝末节,宋亚轩绕过一地凌乱的酒瓶跟上严浩翔的步子。

 

两人谁也没说话,肩靠着肩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坐下。

 

宋亚轩用牙齿咬开一瓶瓶酒递给严浩翔,那人接过,主动跟宋亚轩另一只手里的酒瓶碰了一下。

 

谁也没说话,宋亚轩把自己紧紧的贴着严浩翔,歪头枕着那人的肩膀,似乎是想,让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在互相的慰藉中,短暂的得到安抚。

 

原本一切都好好的,甚至宋亚轩眼看就要昏睡过去。

 

沉重的眼皮却在感受到有人脱他裤子的那一瞬间,登然抬了起来。

 

“严浩翔你干什么!”

 

没有回应,只有把他压在地毯上继续撕扯的动作。

 

好几天没好好吃饭的人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,宋亚轩轻易就被严浩翔用领带绑住手。

 

“严浩翔你先放开我!”

 

“严浩翔你醒醒!”宋亚轩慌了。

 

“我没对不起你严浩翔!想报复去找刘耀文!”

 

似乎是被酒精控制了神志,无论宋亚轩怎么叫喊,严浩翔充耳不闻,只有越来越猩红的双眸,魔鬼似的凝视着身下那张恐惧却美的不像话的脸。

 

四散在地上的酒瓶被宋亚轩挣扎的脚踢出叮铃咣当的剧烈声响。

 

没有qian /戏,没有安抚,从开始到结束,严浩翔甚至没给宋亚轩一个吻,只有落在脖颈和锁骨上的啃噬,泄愤似的撕\咬。

 

疼痛永远没有尽头。

 

悲哀的命运似乎也只有开始,没有结束。

 

宋亚轩大概是昏过去的吧,失去意识前,脸颊上有拇指轻柔的摸索,那些黏腻在下颌的泪水,是被颤抖的手背蹭掉的。

 

一滴灼热砸在自己脸上,宋亚轩昏过去前,身上最后的知觉告诉他:

 

严浩翔在哭。

 

……

 

第二天再醒来,宋亚轩是被耳边嘈杂的叫喊吵醒的,恍惚间,他似乎听到了刘耀文骂人的声音。

 

猛然惊起,宋亚轩睁开眼睛就立马掀了被子去寻吵闹的声源。

 

光着脚下地,入眼……是满地的不堪,宋亚轩这才想起……昨晚,他被人Q J了。

 

想往外走的脚步顿住,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,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,浑身的清爽应该也是洗过了澡。

 

眉心紧紧的皱在一起,昨晚严浩翔不顾他哀求的冲撞像一场噩梦一样,一想起来,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轻轻颤\\抖。

 

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头,宋亚轩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平复好情绪。

 

屋外越来越多的声音传来。

 

有马嘉祺和丁程鑫拼命的阻拦,有工作人员的劝导,更多的,还是刘耀文不顾形象的咒骂。

 

一切都仿佛正在往彻底崩坏的深渊坠落。

 

尤其是把严浩翔压在身下落拳的刘耀文,一副恨不得拉着所有人下地狱的疯狂。

 

但你若问他愤怒的原因。

 

因为什么呢?他却给不出答案,毕竟,他哪有资格跟严浩翔计较,最先开始这场互相折磨的人可是他!

 

可即便没资格,今天一早,当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用房卡刷开了宋亚轩忘记落锁的房门时……以为那人终于消气的欢喜和入眼的一地糜乱……无法控制的形成了巨大的心理落差。

 

再往屋里走,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,宋亚轩脖颈上刺眼的吻痕就是刘耀文心中化也化不开的郁结。

 

委屈吗?不委屈,他跟贺峻霖上床是事实,帮贺峻霖撒谎也没人逼他,眼前这一幕,无论是严浩翔的报复还是宋亚轩的报复,都算得上是他自食恶果,无理的愤怒……只是他无处宣泄的不知所措。

 

……

 

一切的闹剧在宋亚轩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戛然而止,所有人都抬头去看光脚站在不远处的人。

 

宋亚轩在笑,笑的一如十四五岁时那么明媚,花儿似的,看得人心里都跟着轻颤。

 

可那人眼角愈来愈深的水汽凝成泪珠,大颗大颗连成线,就那么不管不顾的往下淌。

 

然后所有人就那么静默的保持着不动的姿势,听着宋亚轩一边笑一边说:“干嘛打人啊耀文~是翔哥喝多了,我勾/引的他……你真气,也该打我。”

 

说着宋亚轩又往前走了几步,周遭围成圈的人向四周散开,宋亚轩在依旧保持着扭打姿势的两人身前蹲下,笑着用手指抹掉脸上的泪,笑得更加灿然。

 

他说:“但是刘耀文,你有资格跟我生气吗?一个跟别人上过床的前男友……你也配?”

 

说完,宋亚轩起身便回了房间。

 

“嘭”的一声,房门被用力甩上。

 

严浩翔看着消失在拐角处的破碎背影,眉头紧了又松……没有预想中的罪名,他准备好了要受惩罚,却什么也没等来。

 

再往后,直到“刘耀文和严浩翔打架”的词条挂上微博热搜榜首,对于昨晚的暴力,宋亚轩都只字未提。

 

一切都被当成‘少年人的矛盾’议论,掺杂着各种成年人阴谋论的猜测,最终,在公司发布的“团队七人从此以个人形式单独发展但不解散”的声明中落下帷幕。

 

似乎,这一切都只是利益的纠葛,都只是资源的冲突,与感情无关。

 

一切都应了马嘉祺的那句话,谁都有错,那就是谁都没错,谁也不必谴责谁,谁也不必心怀愧疚,一切都可以像过往一样,他们七个人,坦荡又卑劣的继续和睦。


……


那之后严浩翔也问过宋亚轩为什么,为什么帮他隐瞒,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。

 

宋亚轩只是低着头沉默,许久许久,抬头冲着严浩翔笑,“翔哥,咱们七个,一定要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吗?”

 

他从来不想真的去伤害谁,从小一起相依成长的情分,是宋亚轩这种重感情的人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的血肉,虽然不擅长表达,可望向兄弟们的每一个眼神,都是他在意他们的诚恳。

 

他多想能永远跟兄弟们一起坐在乌托邦里啊,永远做个被宠溺被照顾的小孩子。

 

可现实向来狠心,再坚固的玻璃,只要碎了一角,分崩离析就是不可避免的结局。

 

但总有傻子,像宋亚轩这样,即便已经满手的伤痕血迹,他还是执拗的去捡拾那些四散玻璃碎片,一点点拼凑,希望,能还原乐园最初的模样。

 

“说出真相会是什么后果呢?”宋亚轩又重新低下了头,“发疯的刘耀文会把事情闹的人尽皆知,公司压不住,发酵的舆论和粉丝愤怒的攻击是你家再多钱都摆不平的,你就得去坐牢,我们团队也会受到牵连从此被迫消失在大众视野,所有人十几年的努力和心血……就因为我的那点委屈……全都白费。”

 

他终究不忍心。

 

他终究还是像过往大多数时候那样,委屈一下自己…做个懂事的小孩。

 

所以啊,想报复刘耀文不假,但更多的,宋亚轩从来都把自己当成团队的一份子,在被所有人照顾的同时,他也从来都有保护好哥哥弟弟们的能力和勇气。

 

进退抉择,宋亚轩最终,也只是拉着几个人一起沉沦在痛苦的互相折磨中。

 

……

 

……

 

2028年,6月16日。

 

贺峻霖生日的第二天,微博热搜上依旧还有头一天的相关信息。

 

#贺峻霖 刘耀文 同回酒店

 

#严浩翔缺席贺峻霖生日

 

#张真源 丁程鑫 同回酒店

 

一些热度不算最高但关注度不小的话题,时不时的会蹿出来。

 

马嘉祺正在后台化妆准备一会的节目录制,看到微博推送的词条,点进了其中一张照片。

 

照片里,张真源扶着完全依靠在他身上的丁程鑫从车库下车,两人都捂得严严实实,但丁程鑫口罩和帽子外的眼睛,确是眯成的月牙的形状,似乎是在笑。

 

抬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,马嘉祺拨通了丁程鑫的手机。

 

响了许久,就在马嘉祺不耐烦想要挂断时候,那边终于接听了。

 

“喂。”

 

不是丁程鑫的声音。

 

“丁哥还没醒。”

 

是张真源的声音。

 

马嘉祺沉默许久,眸子里本就不悦的情绪浓的愈发吓人。

 

一旁的化妆师立马觉察到这位爷情绪不对,也很懂眼色,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先出去了。

 

直到房门被关上,马嘉祺才直了直身子,将后背依靠在椅子上,周身的凌厉带着十足的压迫感,“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张真源?”

 

那边有关门的声音小心翼翼的传出,片刻后,张真源才开口,“没想什么。”

 

“那你现在什么意思?暗示我你昨晚跟丁程鑫睡了?”

 

“我需要避讳吗?”

 

“你不需要吗?”

 

“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俩S过吗?”张真源的语气始终平缓轻柔,听不出任何情绪,就连语速都是缓缓的平和,“马嘉祺,那天晚上你就在门外……我Shang 丁程鑫,不是你默许的吗?”

 

那晚,早在贺峻霖撞破那些龌龊之前,马嘉祺,是更早的见证者。

 

但他没有阻拦,一些讳莫如深的原因。

 

电话还在继续,不易察觉的欣喜混杂在张真源的鼻息中,你仔细听,还能听出些许嘲讽,更甚至……责问。

 

长久的沉默,是张真源先开口打破了僵持,“马嘉祺,你之前做过的那些事,最好能瞒一辈子,我就权当从来不知道,我和丁哥这点事,你最好也当不知道,就那么表面平静的过下去,最起码咱们七个,还能有一个丁程鑫……不被痛苦折磨。”


……

……

 

上海的酒店,刘耀文是被枕头下的手机震动吵醒的,也没看来电显示,拿起手机就摸索着点了接听。

 

“喂?”浓浓的起床气。

 

“贺峻霖在你床上吗?”来电话的是宋亚轩。

 

紧闭的眼睛猛然睁开。

 

刘耀文歪了歪头去看枕在自己另一条胳膊上的贺峻霖,半晌,缓缓开口,我俩在一块。

 

有些委婉的回答,刘耀文怕宋亚轩多想。

 

明明早就料到了结果,可听了这话,宋亚轩拿着手机的手还是紧了紧,但他不动声色,“让他接电话。”只是语气更冷了几分。

 

贺峻霖似乎是听到有人叫他,睁开眼,从刘耀文怀里坐起了身子。

 

两人目光交汇了片刻,刘耀文将手机的扬声器点开,“你说吧,他在听。”

 

“贺峻霖,严浩翔进医院了,你要不要来看他?”是毫无情绪的语气。

 

贺峻霖眉头皱了皱,眼睛眨了半天才阴沉着开口,“是病了吗?”

 

“不是……是他昨晚强J 我,被我拿刀tong了!”

 

说完,对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 

机械的嘟嘟声在安静的酒店房间了持续了许久,床上两人可能是刚睡醒,半天,也没明白刚刚宋亚轩的话到底什么意思。

 

而远在北京的医院里,宋亚轩转头看向一旁病床上唇色惨白却还在对着自己笑的严浩翔,捏紧拳头才忍住想打人的冲动。

 

“严浩翔,你TM就是个傻逼!”说完,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
 ……

  

彩蛋是亚轩和耀文的拉扯

以及贺儿的一点态度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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